(接前曹景武忙道:“别,别,我不逼你,放下剪刀!”
春花举着剪刀,伤心落泪,泪珠随着脸往下流。曹景武盯着衣不蔽体的春花,淫相再现。春花见曹景武一双色眼,看着自己几乎裸露的胸部,下意识用手遮掩。曹景武乘春花不注意,一步上前,一抱抱紧,一手夺了春花剪刀。
春花再次反抗。曹景武怒火中烧,一刀刺向春花胸部。血,从春花胸部涌出。春花无力地倒在地上挣扎。曹景武再一剪刀向春花刺去。
春花倒在血泊中。曹景武见状,知道不好,高声叫道:“来人!”
曹福银二人在房外未走,听见喊声,忙开锁进门。
曹福银二人见状,问道:“国舅爷,如何处置?”
曹景武:“死了没有?”
曹福银近到春花前,用手挨鼻孔:“还有气。”
特写:春花还在起伏的胸脯。
曹福银:“没死,胸脯还在动。”
曹福威:“如何办?”
曹景武发狠道:“留着也是祸害。拉出去,处理了。”
曹福银:“埋在何处?”
曹景武:“后花园有口枯井,丢下去。”
后花园。曹福银,曹福威二人抬着春花,来至枯井边。二人将春花丢下枯井,匆匆离去。
铁拐李、韩湘子自天而降。铁拐李:“春花贞妇烈女,命不该绝。还是暂用定魂丹定住尸身吧。”说毕,从葫芦中取出一粒金丹,向井中投去。金丹闪烁金光,落入井中。
开封府。夜。包公书房。包公秉烛阅案,包兴端热水进来。包兴:“大人,夜深了,洗洗脸,休息吧。”
包公:“二国舅曹景武干的坏事真不少,近来告他的诉状很多。”
包兴:“这个国舅爷,仗着皇亲国戚,作恶多端,民愤很大。”
包公:“这些都是告他的状子,待我看完再休息。”
包兴:“大人,你要保重身体。”退出。包公打个呵欠,靠在桌上小歇。包公迷迷糊糊入梦。
袁文正拖着一身湿衣服,来至包公面前,跪诉道:“包大人,你要为小生报仇。”
包公一惊:“你是谁,有何冤仇?”
袁文正:“我乃京城应试的举子袁文正。曹景武欲霸占我的妻子,将我丢入河中害死!”言罢,悄然离去。
春花身着血衣,来至包公面前跪诉:“包大人,你要为民妇报仇。”
包公:“你是谁?有何冤仇?”
春花:“我叫春花,京城应试举子袁文正之妻。因陪丈夫赴京应试,国舅曹景武害死我丈夫,欲霸占我。民妇至死不从,曹景武将我刺伤,为灭口,又将我丢入他家后花园枯井。”诉罢,悄然而去。
包公醒来,自语道:“好奇怪的梦。”
宫殿。早朝结束,文武百官退朝出殿。曹国舅手持笏板,在人群中行走。包公手持笏板,在曹国舅后面,紧赶几步,并肩而行。包公:“国舅爷今日有何心事,为何闷闷不乐?”
曹国舅:“包大人,你说我那二弟,仗着国舅爷的威风,时时做坏事。这不是丢娘娘的颜面,辱我曹家祖宗么?”
包公:“二国舅爷行为是多有不检点。大国舅当兄长的,自然可以教导教导他。”
曹国舅:“他哪里听劝说?反说,我是国舅爷,那点鸡毛蒜皮小事算啥!”
开封府。威严的公堂。包公公堂高坐,身后“清正廉明”四个大字耀眼夺目。身旁,站着威风凛凛,手捧尚方宝剑的展昭。阶下,为首四人,一边张龙,赵虎,另一边王朝,马汉,也都身佩腰刀,威风凛凛。往下,站着众多公差,衙役。
包公:“有请二国舅爷曹景武上堂问话!”
衙役:“有请二国舅爷曹景武上堂问话!”
曹景武自外而进,来自堂上,拱手道:“曹景武见过包大人!”
包公:“免礼,赐坐!”左右搬过椅子,曹景武大大咧咧坐下:“景武谢座!”
包公:“包某今日请国舅爷来,想问一事。”
曹景武:“不知大人所问何事?”
包公:“国舅爷可否认识一位袁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