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你还是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陈牧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问为什么，可一次一次的问题都得到像样的答案。

即使一次又一次的问询无果，陈牧也还没有放弃。没准有一天陈牧不会再询问，或许是彻底放下了，也许是哀莫大于心死。

不过陈牧问出口了，他试图挽回过了。陈牧觉得相比那些不敢问句为什么，不敢挽留的人，自己已经强很多了！

他期盼过爱人回头能回心转意。只不过没用，可陈牧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在一次次询问中，在她没回答的空隙里，祈祷自己能得到答案，祈祷能有机会重新挽起伴侣的手，可以能在饭后和伴侣能一起散步消食，走在用月光照亮的路上。

“我说过，我不爱你了，如果你还打算问这个问题，那就还是不要开口了。”时冷玉的声音不再是温暖柔和，而是如冬天的寒冷。

这样的言语，冷漠如冰刀。时冷玉的答案，在陈牧看来还是有所隐瞒。

为什么不能直接说，也或许是说了后只会让另一方更后悔，更懊恼。

后悔，自责于自己，自己当初没有做的更好，或许我再好一点，也许我没犯错，她便不会离开我。

陈牧和时冷玉边吃边聊，时冷玉也没再如同之前一样，语气冰冷如刀，不留一丝余地。在陈牧看来，如果时间可以一直定格在这一刻多好，如果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多好，故事再也不继续写下去多好。

就在时冷玉和陈牧吃完，坐着聊天时在他们隔壁的包厢，也坐进去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拎着一个手提包，包里应该是电脑。

男人坐在凳子上打开电脑：“林女士，你的照片都在这里你可以先看看。”

女人走到男人身旁一手撑桌沿，一手撑着男人的椅背：“不是告诉你了么，要叫我小姐姐。”

男人赶紧从另一次侧起身，不然就要压到在身上。杨又京身形如闪电，如同躲避瘟神一般：“小姐姐，你快坐，你快坐，你慢慢看。你挑选喜欢的照片，我来给你p图。”杨又京心乱麻：她这是什么情况好吓人，这房间里就我们俩，要是真挨到她不会说我耍流氓吧！杨又京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不太安全。

“你又让我快坐，又让我慢慢挑。你到底是想让我快啊！还是慢呐！”林棽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屏幕，而是如瞄准镜般死死盯着杨又京。

可杨又京不知道，就算孤男寡女没有共处一室。只要有心人想要栽赃污蔑，都会被编造流言蜚语，这叫无中生有！

杨又京都不敢回头和林棽对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又京只是觉得自己好痛苦，好弱小，好无助。

林棽看见一言不发的杨又京觉得很无趣，林棽又盯了一会杨又京，但还是没等到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