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之论(1 / 2)

“呵呵呵呵……依韵?再见……”

喜儿右掌探出,拍在依韵胸口,依韵大口喷出鲜血,身影急速下坠,转眼已不见踪影。

依韵被喜儿打了一掌,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是连吐数口鲜血后竟未身亡,不禁诧异,以喜儿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失手,只能说是故意,但让铭记做了那么多,为的是什么?

逐渐见到深渊底部,竟是河流,依韵暗叫大幸,欲运功护体,否则这种高度摔下去,巨大的压力岂是身体能承载的?

依韵摔入水中,激起的浪花飞溅数米,剧烈的冲撞让依韵全身剧痛不已。

水呛的依韵陷些透不过气,身体就这么顺着水流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的地方流动着。

当依韵感觉身体不在移动时,环顾四周,却是被水流冲到一处风景极佳之地,自己正好撞在石头上,靠在岸边。此地不大,环顾四周,花红草绿,不远处却还有个山洞。

山洞不深,却十分宽广,依韵扫了一圈,赫然见一墓碑。走近细看,‘金蛇郎君夏雪宜之墓’心下一喜,顺着墓碑看下去,“到得此地,即为有缘,得我真传,纵横江湖。”

依韵未曾尝试过荒野生活,基本上从踏进这里开始,就没真正穷困过,根本不需要在荒野体验生活。可是眼下,却是不得不体验了。

现在最困难的竟是砍树枝,过去真是用根手指运功都能戳断的数枝,此刻竟是砍的手足发软,仍旧未断。

依韵却是性子坚韧,就那么一剑又一剑的接连挥砍,每次深入那么一点,折腾一阵,倒也总算砍断一截颇长的树枝,又费了半天工夫砍成小截做了个简单的烧烤架,将鱼开膛剖腹,塞了些洗干净的青草进去,串在迷梦剑上,以火折燃起,便那么放等着变熟。

依韵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放在火堆一旁,还真给的书,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经过什么处理,居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是正常的。

依韵这时候才有机会看看这所谓的“救赎之道”,只见书上开篇便写道“庄子一书写道,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丧我是摒弃我见,“丧我”的我,指得是偏执的我,这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就是庄子里所说的“坐忘”不着意字的身体,罢黜自己的聪明,摆脱形骸的束缚,去掉智巧的羁绊,与大道相通为一。若要顺应自然万物的内在规律,而把握六气的变化,以游于无穷的境域,唯有“丧我”,“亡我”,此处的我非真我,乃是假我也,所谓‘我’者,实际上并无‘我’之存在,仅由五蕴和合所成之身,假名为我而已,故称假我。”

道无人,圣人不见甲是道乙非道。道无我,圣人不见己进道己退道。以不有道,故不无道;以不得道,故不失道。

道终不可得,彼可得者,名德不名道。道终不可行,彼可行者,名行不名道。圣人以可得可行者,所以善吾生;以不可得不可行者,所以善吾死。

闻道之后,有所为有所执者,所以之人,无所为无所执者,所以之天。为者必败,执者必失。故闻道于朝,可死于夕。

无一心,五识并驰,心不可一;无虚心,五行皆具,心不可虚;无静心,万化密移,心不可静。借能一,则二偶之;借能虚,则实满之;借能静,则动摇之。惟圣人能敛万有于一息,无有一物可役我之明彻;散一息于万有,无有一物可间吾之云为。

知心无物,则知物无物,知物无物,则知道无物,知道无物,故不遵卓绝之行,不惊微妙之言。

勿以我心揆彼,当以彼心揆彼。知此说者可以周事,可以行德,可以贯道,可以交人,可以忘我。

天下之理,小不制而至于大,大不制而至于不可制,故能制一情者,可以成德,能忘一情者,可以契道。

依韵看完合起来书来,不由得喃喃道“我,无我,忘我。”

还真走进三清殿,看着眼前的老道“三丰真人许久未见了,这次来却是道别的。”

“不考虑留在武当?”

“不了,武当的道,你的道,都不是我的。武当交到可名这姑娘手上,你也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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