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尔道：看过。挺喜欢一个东北的反串明星的。他卸妆时是个阳刚气十足的小伙子，一上妆就变成千娇百媚的女娇娘。不光是扮相好看，歌唱得也好。那嗓音时而百转千回勾人心魄，时而浑厚有力振奋人心。

青山道：我也挺喜欢他的。你注意过他的眼神没？

肖尔道：注意过。我觉得，他扮女人最像的就是眼神。那媚眼如丝的艳劲儿，让我们真女人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的。

青山道：那个病人犯了病，也有类似的眼神转变。

肖尔道：切换成男人的眼神？

青山道：男人应该是什么眼神呢？

肖尔道：凌厉、深沉、有内涵的。

青山叹口气，道：说实话。我都不知道男人的眼神应该是这样的。

肖尔道：你觉得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样?

青山笑道：我一不爱照镜子，二不能盯着别的男人的看，可是不知道呢。

肖尔道：那你以后可注意观察看看。

青山道：看不看别人倒不打紧。主要是得把自己的眼神练得凌厉、深沉、有内涵一些。

肖尔道：可是别邯郸学步了。

青山笑道：你知道这句话？

肖尔道：当然。我祖先要是说成语的民族。

青山道：那咱们的祖先应该是同一批人。

肖尔道：也可能不是。

青山道：对。毕竟，地球上的事都暧昧不明。

肖尔道：听说大图书馆里有很多关于地球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