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如看小丑玩耍(1 / 1)

看到来人对自己的话毫不在意的样子,黄官差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来人的出现本来就可能是冲着他们来的,今晚的事无法善了。再转眼看向那个小一点的人,心里觉得有些面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索格乌帮,这才有些回过神来,因为两人的面像很是接近,他基本猜到了这小的就是易天那家人跑掉的另一个儿子,地上这个的弟弟,原来他没有在深山老林中迷路,也没有喂了山路猛兽,而是去找救兵去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很明显,这几个人是他们的敌人,是来救人的,应该抓起来夺取宝物,然后再看情况是充军还是直接灭口。再回过头来说,这几个人都不是善茬,要与他们作对,还真一点把握都没有,这谁灭谁的口还真说不准。

头脑的思考过程也就一瞬间的事,但最终也明白一件事,今晚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来只能奋力一搏,看到否在险中求胜了。

想到这里,黄官差也是一个果断的人,他突然退后了步,当靠近躺在地上的索格乌帮时抬脚将其勾了起来,不管索格乌帮是否能站稳,左手?住索格乌帮的脖子,借力不让倒下,嘴里声色历碾的叫道:“兄弟,今晚的事情我也看出来了,你们是奔着这人来的吧,我看那个小子应该就是他弟弟,我也不知你们怎么会这么快找到这里的,不过我想他们身上的宝物是你们给他们的吧?”

“兄长……”看到索格乌帮被黄官差如此勾起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毫无人样的惨状,索格青木心痛得惊叫起来,眼中满是怒火的瞪着黄官差,巴不得能喷出火来将这些官差烧成灰烬。

孙大化其实早就看出黄官差的心计,见他露出了真面目,便也不再与其虚以逶蛇,多说废话,他抬起脚对着何官差踹了过去,在场的人只听到‘咔擦’骨头折断和‘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一个人飞向站着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个官差砸去,随即便从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向着柴房的墙面砸去,又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就已经年久失修而残败不堪的柴房后墙被砸出一个大洞,一个‘啊’瞬间变成了‘啊、啊、啊……’三个‘啊’的叫声。接着‘嘭、嘭、嘭’传来,飞出去的三个人接连摔在地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直接躺在地上哀嚎,估计这骨头都断了不少,可见孙大化这一脚之力是多么的巨大。

此时,别说黄官差了,连一直都不相信三个人能救出他兄长的索格青木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此时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低估了这几位奇人的实力了。看到这里,他双眼发光,觉得自己赌对了,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想跟着他们的念头,他想,如果哪一天自己也有这等本事,家里就不用再担心被人欺负了。

剩下的在场几个人中,也只有王明业与江肯希对发生的事没有什么反应,脸上平静得就如看小丑玩耍一般,就这几位官差的实力,三个人出来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就在他们准备对黄官差出手,救出索格乌帮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破开的墙洞中让人毫不提防‘嗖嗖’的发出两个声音,随后看到一个人向地下倒去,此时孙大化他们这才感觉到,趁他们关注飞出去的三位官差当儿,黄官差与那位尖嘴猴腮的官差竟然同时想到了逃跑,从墙洞中穿出去向着密林深处飞奔。

而向地上倒下的却是被黄官差控制在手里的人质索格乌帮,就这时候,这黄官差可真谓是识时务之人,知道事情不妙,借洞开溜,保命要紧呀。

孙大化眼疾手快上前接住索格乌帮的身体,然后再轻轻的将其放下,避免摔在地上再一次受了伤害。索格青木也顾不得逃跑的人怎么样了,赶紧跑过来接过孙大化手中的兄长。

王明业与江肯希却没有过来,他们也从洞口走了出去,但并没有去追逃跑的两位官差,一左一右的站在洞口后,等孙大化走到洞口,王明业开口问了一声:“解决?”

“嗯,解决。”孙大化答道。

此时抱着兄长索格乌帮的索格青木心里却是又急又痛,他看着三人问道:“大人,求求你们赶紧把他们追回来,不然让他们跑了我们这里可就工遭大罪了,这山林里全部的山民与猎户都会被杀掉的。”

但他失望的看到站在墙洞外的三个人并没有去追逃跑的官差,而是拿起手里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铁棍放在肩膀上指着远处官差逃跑的方向,然后他听到‘卟、卟’两声轻响,他们手中的黑铁棍前面在黑夜中闪了一下红光就听到两声‘啊’的大叫与远处物体摔倒的声音,随即,默认又转为一片安静。

这个时候,索格青木才看到王明业与江肯希两人慢慢的走向不远处官差逃跑的方向。

孙大化没有过去,他抬手将戴在头上的红外夜视镜脱了下来放进背包走向了正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已经不再嚎叫如见鬼般看着他的三个官差,伸手从后腰拿出了一个比手中短棍更短更粗的物件,就在他们不知道所以的时候,来人手中的物件突然发出一束亮光,亮光照在地上有如白昼般亮堂,当亮光照在他们脸上的时候,闪过眼睛是那么的刺眼,使双眼立马陷入一片黑暗,什么都无法看见,但过一会又恢复正常,看到来人手上会发光之物,他们忘记了身上的痛楚,眼里又冒出了超出自己能力的贪婪,他们忘了,这几个人手中的物件哪里是他们能够觊觎的,不过,贪婪确实会让人不顾一切,明明已经快死了,心里还在惦记着别人的好物,真的贱得可以。

索格青木已经对他的所见所闻有些麻木了,也不想去惊讶了,他知道,这些人无论做出或者拿出任何的物件都是他们想象不到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却累死自己的脑子呢,所以惊了一下后,他也就专注的为兄长擦拭着血污与处理受伤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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