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很模糊(1 / 2)

三人还在转,迎面碰上关家留下的人:“大小姐,在下关恕,关家三房长子,见过诸位。”

曲老摸摸胡须,端正身姿:“老夫苏州城城主,人称曲老,小子叫我曲老就是。”

曲老不再多言,这身份,足够给关家一个下马威,表明云可安不是能够他们随便捏扁搓圆的。

关恕表面云淡风轻,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只是恭敬回到:“是。小子关恕见过曲老。我在这府中走了一遭,并未发现他人的踪迹,城主一家,仍旧下落不明。关家和其他几家已经派人去寻了,天毒山也去了一批小弟子。在外并未穿回消息。不过三位不要着急,大家都还在找,没有消息也是好事。”

云可安听得一阵头晕,曲婉欣赶紧上前扶住。

“看大小姐的样子怕是劳神过度,不如找个医师來与大小姐探探脉,如此我好对众人有个交代。”关恕不敢上前扶着云可安,却又关心的恰到好处。

云可安听到这个,猛然想起城里的风言风语:“城内说有医女自私自利,见死不救是怎么回事?你叫她来与我相看一番。”

关恕回答:“那医女能救却不救,导致城内百姓枉死不少。百姓也就图个嘴快,怕是以讹传讹。等这事过去了,那医女自知不对,给大伙道个歉,也就了了。”

云可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曲老摸着胡须:“哦~还有这等事。这个事,等以后在处理。还是先找人来与云儿看看吧。你说的那医女住在何处?”

云可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是说了往后再理吗?怎么外祖父又提起来了。

关恕答:“城北街尾弄堂巷子头一家。”

云可安一惊,拉了拉曲老的袖子,曲老不再多言。

几人转完屋子,关恕为他们准备吃的去了。此时云可安说到:“外祖父,那户人家得罪不得。对您有救命之恩。”

曲老点点头,“等天黑了,我亲自去拜访。还求她出手一助。你待在府里,莫要打草惊蛇。”

四人吃饭,坐等天黑。

谢时奕拿出玉牌,吩咐潘萝:“我不见客,不管何时来都不见。另外,来人若要问起什么事,你只管告诉他就是。”

说完,谢时奕的院子熄了蜡烛。

潘萝来到谢时奕院子外,看着里面黑漆漆的,只是看了一眼便走。

邹瑄冉见潘萝从谢时奕屋外出来,问:“姐姐,那位怎么了?城内事物交出去,她也乐得清闲。况且人家也赔了些钱财,莫要她气坏了身子。”

潘萝拍拍邹瑄冉的背,“你早点歇息吧。她没什么事。你也知道,她不爱出门,整日在屋子里,她的事,你就莫要多问了。”

邹瑄冉懂事地离开,谢时奕听着二人的对话,眼睛不眨,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前方。

有的人,再让他蹦哒些时日。跳的越高,摔得越惨。

观雨这些时日很勤快,家里的事做得仔细。人也精神了,对谢时奕恭敬了起来。

谢时奕看着观雨屋里屋外的打扫,打趣道:“我本对你无甚要求,只望你做事不偏不倚。你既然决心倒戈,你就该象听风一样,彻底而决绝。”

观雨浑身一冷,朝着谢时奕跪下,头重重磕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绝无二心。”

谢时奕翘着的二郎腿晃来晃去,百无聊赖:“知错能改是好事。不过,一切都回不去了。我说过,吃了我的东西,就不该有二心。你说,邹瑄冉能保你几时?他的名字还是我取的,你的身契,籍契,全在我手里。你该明白,有的东西,不是你想就能有的。”

观雨的眼泪滴在地上,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谢时奕继续说:“小草都开始冒芽了。春天来了,新的开始。我给你机会,你起来吧。不会卖了你的,你在此次疫情中出了力,将功抵过,以后好好过日子。”

谢时奕不再多看观雨,转身回去。只剩下躺椅在窗下摇晃。

观雨激动的一整晚没睡着。拉着赏雪又哭又笑。赏雪也为观雨感到开心,听着观雨絮絮叨叨一整晚。

外面的更夫敲过四更锣,二人哭完,搂着睡去。

夜间有人悄悄摸到了谢时奕的院外。谢时奕在床上凝聚灵气,自然感受到了来人。潘萝在梦里,睡得很香。

谢时奕吐出一口气,收了灵力,靠在床边看着窗外。

也很黑,甄义昂看得很清晰。他很奇怪,大晚上的还有人做“君子”。

“弟弟,等城主的事了了,我们就去大德门吧。有的事,拖的太久,该有个结尾了。”

甄义昂坐在窗下,晚风浮动他的发丝,就那么懒散的搭在肩上,嗓音也很慵懒:“我的出现,怕会是困扰。你让天外境的人怎么想?”

谢时奕接过话:“天外境,我得去看看。毕竟,有的事,是我的,就逃不掉。你要是担心,就去妖界吧。”

甄义昂回头看着谢时奕,希望从谢时奕脸上看出什么神情:“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冷漠?把自己放在所有人之外?”

谢时奕取下眼上的布条,随及挽成一个结,在手中把玩:“因为那是我所期望的结果,与所有人无关。”

“怎会无关?你的事,难道我不能助力吗?”甄义昂的眸子灰暗下去,漂亮的脸上全是失落。

谢时奕抛出手中的布条,看着它落到地上:“你还是没懂。”

那人翻墙进院子,潘萝还在睡。

“我们该养条狗的。”甄义昂笑笑,也像是自嘲。

谢时奕伸出手,朝着来人的方向一弹指,那人发现自己站在刚才的墙角。

来人不甘心,想再次翻墙进来,只听耳内有道声音:“君子不做梁上臣。”

那人分不清声音的来源,他甚至没听到声音。声音在脑内响起,不辩男女。

末了,只得讪讪离去。

云可安在房里假寐,听到自己的窗户轻轻响了三下。云可安推开窗,来人轻轻翻进窗。

“外祖父,如何,可是见到了?”

曲老摇头,小声说:“城内怕是有大能。你行事要小心,大能倾覆这座城,只是一个念头的事。”

云可安顿时紧张起来:“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曲老摸索着给自己到了杯茶:“我本想轻悄去看看情况的,我已翻墙进去,只是一个眨眼,我又出现在外面。要么,是有结界阻挡了我,要么是有人用了阵法。但是,我已出窍期,那户人家我并未察觉任何灵力波动。只能说明,要么他精通阵法,要么有大能坐镇。白日关家小子说那家人只有一个金丹修者。可是据我所知,东海神女至少是元婴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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