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说不通。”纪云璃说道，“但是这个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单纯地挑衅吗？他应该没这么闲吧？”

“可是这扰乱得也太不成熟了吧？9999，要谁包庇杀死亲生儿子的真凶，都至少得是一百万起步啊！”荆梓诚说道。

“什么？这个叫crocodile杀了人？！”葛弘博用支离破碎的口语惊呼道。

一度让荆梓诚想起了小学刚学英语时，班里的男生在“standup”下面标注的“四蛋打破”。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乱接单，你也真是够蠢的。”江承霄冷嗤道，“9999元，只是为了让覃惠雯不被抓而已。那么有可能他是怕覃惠雯说出什么，或者是单纯的不想让她被抓。”

“但覃惠雯包庇他，是自愿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纪云璃说道。

“crocodile？不是鳄鱼吗？”荆梓诚恍然道，“这是他的代号？”

“能在牧师集团里有代号的，都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人。”江承霄道，“像鳄鱼，花豹，贪狼，白虎，山豹这一类的代号，都是哺乳动物，应该是差不多层级的。这个人多半就是另一个给秃鹫制毒的人。”

“江队，江队！”一个小警员飞奔过来，“权州河里发现了两具尸体，已经在送来市局的路上了！”

“什么？”三人同时吃了一惊。

“都是男人吗？”

“对，一个渔民发现的，而且都在一米八五以上。”

“一米八五以上？利江乐园鬼屋真正的监控里，帮忙抛尸的两个男人就是一米八五以上！”纪云璃说道。

“很有可能是凶手杀人灭口。”江承霄说道。

他翻了翻葛弘博的邮箱，那个人再没邮件发过来了。

“走，你们跟我去看看。”江承霄道。

“是！”荆梓诚率先跟了上去。

纪云璃深深地看了葛弘博一眼，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