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不能跟老大分开走吗？”荆梓诚提溜着一袋子水果放到纪云璃的床头柜上，“你可不能见色忘友啊，虽然我们老大这种高富帅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完美男友……”

“行了，别提江队了。”纪云璃制止道。

“诶，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老大啊？”荆梓诚问道。

虽然她知道，像纪云璃这么善于伪装的人，如果不想说的话肯定不会让她看出来。

“……喜欢。”纪云璃承认道。

“啊？真的？”荆梓诚感到自己似乎搞到了一个惊天大瓜，“快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们老大的？”

“我……我自己也说不好，可能就是什么时候，多巴胺分泌过多了而已。”纪云璃嘟囔道。

“哎呀，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要我说小璃，你是真厉害，从前我以为，我们老大这辈子就要孤独终老了，谁知道他居然有铁树开花的那一天！”荆梓诚兴奋道，“那既然你们互相喜欢，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啊？”

“你跟杨副队不是也互相喜欢吗？你们不是也没在一起吗？”纪云璃反问道。

“行，你牛！”荆梓诚敲了个二郎腿坐在纪云璃的床边上。

“现在是多事之秋，人心惶惶，我们都不知道牧师集团什么时候会翻云覆雨，所以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轻易给对方承诺。这样万一之后出了什么事，也不会有太多牵挂。”纪云璃的神色黯然。

“呸呸呸！什么出事啊？”荆梓诚急道，“你别瞎想，有老大在，你不会出事的。”

“可是警察也是人，你们都不是万能的。”纪云璃说道，“我们只能尽我们所能吧，谁都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嗯。”荆梓诚点了点头，“小璃，我有预感，牧师集团的全体成员最后一定会落网的。”

榆河市公安局。

江承霄打开审讯室的大门，坐到卢家维对面。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卢家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我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我这次来，只是想请你仔细回想一下，在金城大药房内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什么细节都可以。”江承霄说道，“我可以给你申请立功表现。”

“真的吗？”卢家维一听立功表现就来了劲，“我上次去的时候，那个地方有一些基督教的元素，比如十字架啊，神像啊，但是整体的风格比较简约。”

“江队，怎么了，还没审完吗？”莫怀安走了进来。

江承霄感到卢家维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莫主任，我还有些问题想确认一下。”江承霄礼貌地答道，“我怀疑金城大药房背后是一个邪教组织，以对教徒实行精神控制为目的。如果任由它蔓延下去，恐怕危害性会很大。”

“嗯，那是得重视起来。”莫怀安说道，“我来是想要一下存茂中学一案的笔录，马上要递交给检察院了，周局让我再过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

“我放在穆向文那里了。您去找他要吧，他这会儿应该在办公室。”江承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