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局呢？我想见他。”江承霄说道。

“他回市局去发协查通告了，估计晚一点会过来的。”殷玉翎端着一杯热水进来，“江队，先喝点水吧，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你总算懂点事了啊。”殷琛看着自己的长女，心满意足。

殷玉翎却不领情：“老爸，你出去，我们有事情要谈。”

殷琛一开始很不满，但是也只能乖乖听话。

现在连女儿都能管他了！这家庭地位堪忧啊。

殷琛走后，殷玉翎关上了门：“江队，你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周局吗？”

“对。事到如今，我还是不相信纪云璃会叛变。纪云瑛给她下过毒，她和她这个姐姐不共戴天，绝不可能替她挡子弹。”江承霄分析道，“我猜测，这很有可能是她的苦肉计。”

“承霄，你是不是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傻了？纪云璃可是开枪打过沈局的人。你到现在还要相信一个通缉犯吗？”杨钰真反问道。

“纪云璃虽然一贯满嘴谎话，但她有一句话说得对。”江承霄定定地看着他们，“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有些事情，变幻莫测，并不像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反过来看，或许会发现另一番风景。”

等等，当时牧师集团的人在，很有可能，纪云璃并没有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意思。如果将纪云璃自己说过的话反过来看呢？

“我是牧师集团二小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须跟你一个警察纠缠在一起？本小姐从未爱过你。”

如果反过来，就是……

“我不是牧师集团二小姐，没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以跟你一个警察纠缠在一起。本小姐爱过你。”

别的他都相信，只是“我不是牧师集团二小姐”这句有些奇怪。

纪云璃明明和纪云瑛长得那么像，她们怎么会不是亲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