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秘人(1 / 2)

流云宗,后山!

在山脚下有一个小湖叫桂湖,湖的四周种满了桂花树,因此也被称作桂湖!

此湖原先并不叫桂湖,因李月儿生前最喜欢桂花,在湖的四周种满了桂花树,因此而改名。

在山坡上还有一座塔楼,是用来放经书的,里面还住着一位守书人。

此时正值九,十月份,金黄的花果犹如金沙般随风吹落在地上,散发的花香也弥漫在整个湖旁。只是空气中略微带点凄凉,花还是花,树还是树,只是斯人已去,种它们的主人也将永远的陪在它们身边。

微风吹动着少年的发丝,少年的思绪也停留在和娘亲过往的点点滴滴!

流水夕阳千古恨,凄风苦雨百年愁!从兹后,母子永诀,阴阳隔径!

李月儿墓前,寒夜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秋风瑟瑟,身体早已冰凉,可是寒夜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大伤未愈,时不时会咳嗽几声。

小咸鱼心疼不已,曾几次想上前劝阻,只是都被寒霄云制止。

“爹,那天面对那人用的功法,为何你们会那么惊讶呢,大海无量究竟是什么功法?”

不知过了多久,寒夜终于开口问道!

此刻,寒霄云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既然开口了,那就说明他想好了!

吩咐其余人离开后,寒霄云便娓娓道来!

“夜儿,你自幼不爱习武,只是学了点入门的功法,你自然不知道的,世间所有的宗门功法不计其数,不过,每家的功法都各不相同,其中四大宗门的功法你可知晓?”

寒夜摇摇头回道:“不知”

“我流云宗主修剑法,一套流云剑法行云流水,变幻莫测。北影山庄主修刀法,一套七绝刀法冠绝天下,有开山劈海之势。明阳宗,主修心法,一套冰心决可在数丈外将对手冰冻,还有一套不动金身心法更是刀枪不入。另外……”

寒霄云说到此刻,突然顿了顿,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寒夜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追问道:“另外什么?难道是?”

“对,大海无量是南宫世家的独门功法,南宫世家主修气功,一套大海无量掌法有排山倒海之势。”

听到寒霄云肯定的答复,寒夜此刻也是惊讶不已,惊讶之余脑袋也是疑问连连。

“爹,你的意思是当日那些人是南宫世家的人?可是怎么会,我们两家素来交好,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况且我们两家还有一门亲事,怎么会……会用这般手段。如果不想结这门亲事,亦或是后悔,也大可不必如此啊,两家商定之后退了就罢了,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

殊不知,寒夜的疑问也正是寒霄云的疑问,他到今天也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用的是南宫家的功法,难道真的是南宫家的人?

“爹其实也想不明白,那天对方确实是用的南宫家的功法不假,可是有一点我也很疑惑,那人功力不在我之下,甚至隐隐有在我之上的感觉,放眼望去,整个南宫家除了最强战神南宫徇和南宫家主南宫敬有如此实力,还有谁有这般实力?南宫徇不用说,他来我自不是对手,南宫敬我也不会输分毫,只是他二人我自是熟悉,就算黑袍黑巾掩饰,我也能分辨,况且他二人,我也相信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爹,既然那人用的是他南宫家的功法,就算不是南宫徇和南宫敬,那也必定和他南宫家脱不了干系,我这就去他南宫家讨个说法,一定要把杀害我娘的人找出来,为我娘报仇。”

此刻寒夜的内心只有报仇二字,话刚说完便起身欲走,怎奈刚走两步就踉跄倒地。

寒霄云见状立刻上前去扶!

“夜儿,你先别急,此事确实和南宫家脱不了干系,说法是要的,仇也是要报的,不过此事我总感觉不是那么简单,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把伤养好再说。”

听寒霄云这般说,寒夜便不在说话,他现在确实大伤未愈,别说报仇,恐怕能不能走到南宫家还尤未可知,去了又能怎么样,自己武功又差,即使找出凶手,自己又能亲手报得了仇吗?

“爹,你先回去吧,我想陪娘再待一会儿。”

“好,那你早些回来,我让小鱼陪着你。”

“不用了爹,我想自己一个人和娘待一会儿,你放心,我可以的。”

“那…好吧”

见寒夜如此执着,寒霄云也不在多说,只是临走时担忧的看了一眼他,便负手离去。

……

黄昏时分,寒夜不知靠着李月儿的墓睡了多久,直至小咸鱼前来唤他,方才醒来。

寒暄了几句,小咸鱼将寒夜扶起,朝前院走去。

此时,在湖的另一面,两个身着黑袍的人现在正盯着他们。

其中一说话沉稳,话语略带沧桑的老者对另外一人说道:“去吧,按计划行事!”

旁边那人似乎是他的手下,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而后,老者也有所动作,只见其双手负在身后,脚下轻轻一蹬便腾空而起,几吸之后就飞过了湖来到了寒夜二人身后,此人身法了得,离寒夜二人近在咫尺,可是两人却并未察觉。

只见老者缓缓抬手,仅用手指轻轻一点在小咸鱼脖子上,下一刻,小咸鱼便昏倒了过去。

同时,寒夜也反应了过来,一只手握拳向老者挥了过来。

面对寒夜软弱无力的拳头,老者并未在意,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拳头快要到老者脸上的时候却怎么也动不了了,像是被一面无形的气墙挡住一般。

此时,在塔楼上,守书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从楼上纵身一跃,整个人也腾空而起,朝寒夜的方向飞来。

下一刻,一股强大的掌力从旁边袭来。

只见守书人身手同样了得,在空中急转而下,躲过了刚刚那一掌,站定之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阁下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流云宗。”

“我是何人你就不必知道,今日来只是向流云宗,讨教讨教。”

这声音,这语气,不就是前几日寒夜他们碰到的黑袍人吗?

不过为何今日面对守书人并未使用大海无量?

“阁下是在说笑吗?讨教有偷袭的吗?”

“刚刚只是试探一下,现在才是真正的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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