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满脸想不通，“前些日子，姑爷他不是还邀请你去泡温泉池么？怎么这好端端的，姑爷他就看上了别的女子？”

“别问了！”孙太傅愤怒得胡子都往上翘了，“他金喜宝如此羞辱我孙家，从此以后，咱们孙家和他金喜宝，势不两立！”

陈母恍若未闻，手微微颤着，死死盯着陈月杉又问：“你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姑爷他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我不是教你要会示弱，要给男人尝到点甜头么！你是不是没有按我说的做？！”

“娘…你不要激动。”陈月杉察觉到母亲的不对劲，连忙抓住母亲的两臂，“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我不走！你快跟娘说说，让娘帮你找到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赶紧把姑爷给哄回来。”

“娘——”

“你别叫我娘！好好的婚事，被你搅和了这样，你别叫我娘！除了金喜宝，哪里还会有男人要你……完了、彻底完了……我要继续疯下去了，我爹要老无所依了……完了、完了……”

陈母喃喃着往后倒退。

这显然是又发病了的症状。

陈月杉连忙对一旁的丫鬟使眼色。

两个丫鬟会意，上前搀扶住陈母的胳膊，将陈母哄走了。

陈月杉原也打算跟着，孙太傅叫住了她。

孙太傅寒着脸，背着手，“刚刚你娘说，你没按她交代的做？她交代你什么了？”

陈月杉回忆起在温泉池的经历，脸色难看，但仍是垂眸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胡闹！这是在胡闹！”孙太傅气的跺脚，指着后院的方向，“你娘是个疯子，你不知道么？！”

“你竟然听一个疯子的话，去做这种恬不知耻的事！”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娘不疯。凭着她当初死活要嫁给你爹那个王八犊子这点，你也该料想到你娘是个没有脑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