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转动着自己手中的金色卡片。

李昊看似漫不经心的走在大街上，表情却前所未有的严肃。

因为这张金色的卡片，就是李昊从梦瑶那里收取的“代价”。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张所谓的并不是大蛇的东西。

恰恰相反，除了梦瑶本身的特殊性之外，大蛇一开始会盯上她大概也是受到了这张的吸引。

其次，这张在梦瑶身上的时候，子选项上显示的是“预定使徒”。

结合梦瑶的经历，李昊大概能够猜出“预定使徒”是个什么意思。

就和山海界中那尊陷入沉睡的龙首巨人一样。

梦瑶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走下去的话，大概率也能够成为承载神明力量的载体，成为神在人间行走的化身。

可惜的是，从梦瑶主动向李昊求助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再可能走上原本的轨迹了。

“文明游戏？”

“到底是怎样的游戏才会被冠以‘文明’之名的？”

不由得喃喃自语了一番，李昊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好奇。

李昊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似乎正在接触一个新的世界，一个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象的新世界。

当然了，亲自以身犯险可不是李昊的作风。

哪怕他现在已经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能力，拥有了主宰一个世界的无上威严。

但李昊终究是李昊，是那个在任何时候都讨厌风险和危机的李昊。

与烛龙的战斗，已然耗尽了李昊全部的傲气，他现在十分讨厌死亡的感觉。

“既然与神明有关……”

“那她或多或少会知道一点吧？”

环顾了一圈四周，在注意到附近没有人在看自己的时候，李昊悄悄的低下了头。

下一秒钟，眉心的第三只眼忽然睁开，李昊的另一只手上也赫然出现了一张古朴的卡牌。

就和一开始那张代表着龙首巨人的卡牌一样。

只不过，这张卡牌上印着的却不是那尊威武的龙首巨人，而是一条于云层之中飞舞、仿佛在嘶吼咆哮的巨大白蛇。

……

……

随着卡牌变成点点星光消散。

一条与卡面截然不同的小白蛇赫然出现在了李昊的指尖。

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只有李昊的第三只眼能够看到这条白蛇的存在。

当李昊选择闭上自己的第三只眼时，原本半透明的白蛇就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然而，李昊却对此不以为意。

因为自己虽然看不到白蛇，却并不意味着白蛇就没办法和自己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