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没料到会这样，一时沉默。

“此事还是交给莫叔叔决定。”黎渊道。

“老莫你决定。”

莫无涯思虑一段时间后道：“……治！”

与其不知哪天爆体而亡，还不如治。死并不痛苦，痛苦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那好，明日亥时开始吧。”

“好！”黎渊、杨邪、莫无涯应道。

杜沧后又补充了些注意事项，几人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医庐。

第二天傍晚，黎渊和百里卫晚膳后就去了医庐，杨邪和莫无涯、杜沧都在。

莫无涯和杨邪在闲聊，说起很多往事，言语间颇有些生离死别的感觉，听得黎渊难过。

“莫叔，杜沧这个人你是知道的，他嘴里说的话未必可信，但医术上他是可信的，一定会把你治好！”

“是啊，老莫，在医术上你尽可以相信杜医师，别太过虑。”

“杨老邪，你别打断我，如果我真的爆体而亡，那我房间衣柜里的木盒和我留下的东西都归你，反正我已经身无长物，不管结果如何，我也无怨无悔了，那木盒里的东西等我下葬了你才能打开。”

“老莫……”杨邪热泪盈眶，不知说什么好。

“那木盒的东西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留给你，别被其他人看到了。”莫无涯继续道，他怕杨邪不知道，忍不住提醒了几遍。

这究竟是什么啊，听到这里，几人都有些好奇，不过几人都算是正人君子，不会现在就去看。

“好，你要相信教主和杜医师，我有预感你会好的。”

“承你贵言。”

“那就开始吧，”杜沧递上一碗药，“我已经把药效降低，如果喝了有什么不舒服，请莫前辈务必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