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多么的愚蠢。

许黎敏眨了眨眼睛，用纯洁而茫然的眼神望着顾海洋。

顾海洋只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噗，噗”地跳了起来。

“说。”

许黎敏呆呆地看着顾海洋，不说话。她忍不住有点担心，伸手去推他的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触到了顾海洋的大手。顾海洋只感到一股电流从尾骨涌向大脑。

那种触电的感觉使他的心不再听他说话。

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尽力控制，我是否会从我的胸腔里爆发出来。

“说！”

“哦，是的，说吧。”顾海洋静下心来，继续说：“这么说，真是巧合。我的一个朋友十多年前一直在调查一起人口贩卖案件。后来他发现了。”

许黎敏看着顾海洋，什么也没说。

顾海洋又摸了摸许黎敏的头，接着说：“你和何志华是同一天出生的。那天，医院非常混乱。有些人失去了孩子，有些人抓住了小偷。你和何志华这样糊里糊涂地改变了立场。”

“那我就成了林家芳的孩子了？”

“是的。后来，孔香玲代替了您。”

“我的生活已经够艰难的了。”许黎敏自嘲，“林佳芳应该知道孩子抱错了东西吧？”

这一刻，许黎敏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林家芳夫妇没有把她带走。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以后我就知道了。”

“你确定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具体时间无法确定。”

“她把孩子放在别人家里，让她管别人叫妈妈，这样舒服吗？”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而且，和家在各方面都比百家强很多倍。”

“这就是原因吗？”

“不是所有人。何志华在家里宠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