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嫂:“相公,你说这是福是祸呀?”
何泰:“孩子头顶发光,乃吉祥之事,应该是老天赐福吧!”
何嫂:“我想,这孩子一定大有来头。”
何泰:“不管好歹,我们总得将她养好。”
(字幕十五年后。
增城县城。何泰豆腐摊生意兴隆,买豆腐的人挤满了摊位。
何嫂忙忙碌碌,身旁站着一位聪慧俊秀,年纪约十五岁的姑娘。她就是何家女儿——何仙姑。
众多买豆腐的人群中,有一个我们熟悉的人——刘嫂。何仙姑见了刘嫂,亲热地招呼道:“刘阿姨,又来买豆腐?”
刘嫂:“是呀,仙姑,这增城县内,大大小小豆腐店几十家,我就只买你家的。”说罢,向仙姑递过盛豆腐的竹盘。
仙姑接过竹盘,边用刀切豆腐,边笑答:“多谢刘阿姨关照!”
何仙姑一副天仙般的身材,水灵灵的眼睛,惹人喜爱的面容,麻利的手脚,真是招人喜欢。
刘嫂、何嫂拉话:“何嫂,你这仙姑呀,真成你的一把好帮手了!”
何嫂笑答:“看你夸奖。穷人家的孩子,不来这里帮忙怎行?”
刘嫂:“孩子大了,该有婆家了。”
何嫂:“他爹身体不好,家里家外几乎都是我一把手。仙姑正是帮手的时候,说什么婆家呀?”
刘嫂:“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可不要误了孩子呀!”
仙姑:“刘阿姨,我一辈子跟着母亲卖豆腐,不嫁人!”
刘嫂笑道:“不怕你嘴硬。那天有人上门说个如意郎君,怕还催着你母亲快点嫁你出门呢!”
仙姑含着笑道:“刘阿姨休要取笑!”说笑间,刘嫂买好豆腐离去。
仙姑甜甜地道声:“刘阿姨走好!”
刘嫂:“嗯”地应答,笑盈盈地走了。
远处,走来三、五个男子。为首者贵门纨绔公子打扮,手持纸扇,东摇西摆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几个随从。
纨绔公子来至何嫂豆腐摊前,见了何仙姑仙人般模样,眼睛一亮,快步上前,用扇敲敲豆腐:“买豆腐!”
仙姑上前答话:“公子买豆腐?”
纨绔公子淫邪笑一笑,道:“对,买豆腐,多少钱一块?”
说话间,随从赶上来,见了何仙姑模样,同他们主子会意一笑。一个赶忙上前:“少爷,买豆腐吃呀?”
纨绔公子:“对,买豆腐吃!”
随从甲:“买几块呀?”
公子:“两块。”
随从乙对何仙姑:“美女,豆腐两块!”
随从甲:“嗯,不错。豆腐西施。”
随从乙附和:“比豆腐西施还西施,比西施豆腐还豆腐!”三人一阵哈哈大笑。
仙姑沉着应对,从容道:“公子,我只是一个卖豆腐的女子,我卖的是豆腐,不是什么‘稀屎、干屎’?”
公子笑道:“西施者,美女也。豆腐西施者,卖豆腐之美女也。你比当年卖豆腐的美女西施还美,所以,比豆腐西施还西施,比西施的豆腐还豆腐。”
随从附和邪笑道:“是呀,比西施的豆腐还豆腐!”又是一阵淫邪的笑声。
仙姑道:“公子,各位客官,本小店靠卖豆腐为生,各位要买则买,不买就请便吧!”
公子笑道:“买,买,如此鲜嫩的豆腐,不买岂不太可惜。”
仙姑:“几块?”
公子:“两块。”
仙姑麻利地切好两块豆腐,用竹盘盛好,递给公子。
公子邪笑道:“不要方豆腐,我要的是圆豆腐。”
仙姑:“我这摊何来圆豆腐?”
公子:“有,有。你那胸前不是有两块?”边说边指向仙姑耸起的胸部,哈哈大笑。随从也一起哈哈大笑。
仙姑诧异:“我胸前何来圆豆腐?”边说边忙看胸前,见自己高挺的胸部,本能地用手捂住,道:“客官,请自重!”
何嫂见状,忙过来周旋:“公子,各位客官,我们这豆腐属小本经营,望各位高抬贵手,不要误了我们做生意。”
公子恶眼一瞪:“我何来耽误你做生意?我要买圆豆腐,你们不卖,是何道理?嫌我没钱买不起么?”
何嫂:“这不是明摆着故意搅闹吗?”
公子发怒骂道:“你这老丑婆,谁在搅闹你了?没有圆豆腐?我就把这小女子带回府,教她如何做圆豆腐!”随即对随从一招手:“带走!让我回府好好调教调教!”
随从发声喊,一起上前强抢何仙姑。
何仙姑见状,将盘中豆腐向公子脸上打去。两块豆腐打在公子脸上,闹了个大白花脸。惹得围观者一阵大笑。
公子恼怒地用手抹去脸上的豆腐,一把抹去,脸更花了,围观者笑得更开心。
公子大声怒吼:“抓!抓!把这个小骚货抓回去!”随从一起冲上前去,掀翻豆腐摊,将何仙姑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