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敌!”麦克莱斯少尉喊道。
“他们数量很多,撤退,撤退!”米勒上尉用通讯器几乎喊破了嗓子。
我们迅速分散,躲到房子后面,所有队伍都以班组的编织分散开,准备从后方撤退。
我跟在队伍最后面,从工厂的仓库后面撤退。但我的腿,应该是那天晚上尼古拉维奇打我的时候。我的腿上便发作了。
我当时腿一软,倒在地上。我只能眼看着我前面的战友都离我而去。
“我还在这里,救我!”我拼死的喊道,但当时枪炮声太大了,没人能听见,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战友离去。
但是,我能看到,兵藤好像听到了我的呼唤,急忙的赶过来。他把我扶起来,准备带我离开。
我的腿根本不敢动,一动就便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再也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
“啊!”
“兵藤,快停下!”
“兵藤,你他妈听到了没有!”我骂道。
“我不能丢下你,别忘了军团誓言。”兵藤喊道。
“我的腿受伤了,你赶紧逃吧,我不能连累你。”
“不行!”
“靠!”我怒骂着。
“我的背包里有吗啡,帮我打上一针。”
“好吧。”兵藤把我放下来,我坐在地上,兵藤从拉开我的背包,将里面的针剂和针筒取出来,再将针筒将装在药瓶里的吗啡吸到针筒内,然后帮我挽起裤腿,在我的右小腿注射了一支吗啡,我能明显的看见,我的小腿已经紫了一片一片的。
但兵藤刚给我注射完吗啡,一枚炮弹落在我们远处几十米迅速爆炸,我们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