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氏垃圾回收站，张序没有去自己的工作室工作，而是呆在门店等人。

陈老头抽着雪茄，看他那副模样也知道有变故，便问：“小子，怎么，干的不开心了？”

张序摇头：“不是，学校那边测了内华，调整了我的课程。改成了全天，想和老板商量一下，可能工作没办法做了。”

“喔。”

陈老头弹掉烟灰，正预再抽一口，猛然想出不对劲来。

“嗯？你内华什么等级？”

“a级。”

陈老头屁股一抖，差点整个人摔下椅子，站到一旁语气都不利索了：“等着，我给少爷打电话。”

陈景泰的高中是龙城一中，拿到了志愿者学分顺带在不夜城做了几个生意，就急匆匆赶回去了。如今得了陈老头的催促，他直接调了家里的载人飞行器飞了过来，常规3小时的路程他3分钟就赶到了。

“小序，我听老陈说你内华a级？真的假的？”陈景泰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陈老头迎了上去：“真的，我刚打电话确认过了。今年8713高中就2个a级，一个是兽战师，一个就是张序了。”

陈景泰哈哈大笑，他这张‘4大叔’脸常常让张序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个长辈，可对方和自己一样读高一，真玄妙的交友体验。

“太好了，好事啊！这是。”

张序苦笑：“所以说，下午就没法过来工作了，我这不是过来和你们商量一下怎么办嘛。”

陈景泰一拍手掌，果断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们陈氏又不是小门小户，你是内华a级，那就是优秀人才，正符合我们公司的人才培养计划范围内。”

陈老头想了想，似乎总部真有这么个计划，反正和他们没啥关系，也没关注过。

陈景泰描述了一番这个计划，陈氏最近几年发展吃力，所以开启了‘人才争夺’和‘人才培养’两个计划。目的很简单，就是更早更快的抢夺市面上出现的人才。

而这里面，内华测试a级和s级都涵盖在人才范围之内。

“当初虽然你炼金手艺不错，不过不在公司的人才培养范围内，倒是属于人才争夺范围。虽然你年纪和文凭都不够，我也可以用这个计划招募你，但是人才培养是更好的政策。”

陈氏不愧是百年老企业，人才培养政策就是：从发现起全额负担人才的生活、学习一切开支，还有各种补贴和福利，一直到人才成型，也就是大学毕业。

相对应的要求则是：毕业后必须进入陈氏企业工作5年，工资待遇自然和实力匹配，目前陈氏总部的入门工资是2万起步。除非陈氏开除，5年内不能自由跳槽。

张序不是真正的少年郎，他是一位成年人灵魂，穿越前有着几年工龄的苦逼打工族。

按照陈景泰的说法，这种人才培养计划其实就是和陈氏集团提前投资自己，以期待毕业后的自己回报企业更大的价值。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对张序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可5年时光的绑定，这让他有些犹豫。

陈景泰看出了张序的担忧，他从小跟在父母身边见惯了人生百态，虽然年纪小，可不妨碍他懂得多。

“这样，我额外再批给你一处陈氏集团龙城的房产，免费给你住1年。再给你一个特权，只要在协议的范畴内，技术支持或者资源、人脉支持陈氏，也可以不用入职。”

张序听得有些迷糊：“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假如说你毕业了，不想入职陈氏集团。也可以兼职，或者是专利技术支持、给员工培训指导、优化集团核心技术等等。如果你不是技术方向的，也可以比如说推荐你的同学来陈氏集团，或者是出售某些不错的资源材料，都可以算在这个人才培养计划范畴内。”

陈老头在一旁笑呵呵问：“少爷，这样会亏本吗?”

陈景泰异常果断：“不会呀，公司能够看中的人才就算只帮一个忙，可能我们都赚大发了。只有一种情况会亏本。”

“什么情况？”张序和陈老头异口同声。

“你英年早逝，挂了！”

张序面色一垮。

陈景泰指着张序：“一旦签订协议，你就是公司的财产。你要是提前挂了，那才是公司最大的损失。”

“所以？”

陈景泰理所当然：“公司会优先保护你的安全，怎么样？和我签订人才培养计划，你很赚的。”

确实，这个协议没法拒绝，张序答应的痛快。

一来信任陈景泰这个人，他虽然摆着一张精明生意人‘4大叔’的面孔，做事说话都很精明，可这人却有着一般成年人没有的‘底线’和‘善良’。

其次，张序当下确实需要稳定的资金供自己求学和照顾妹妹日常生活，打工或者做炼金都要耗费时间，并没有那么轻松，关键还不稳定。

整理了下行李，张序带着妹妹张念安搬进了学生宿舍。

此刻泛漠不在宿舍，张序就跑去和宿管大妈聊白天带他妹妹的事。好在鸠老师提前已经打过招呼，宿管大妈开价一个月35，帮忙带白天，吃饭洗澡这些消费需要张序另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