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纳尔这两年都呆在保留地中做宅男自然不知道灵能圈最新的消息。

“对，也不对。暗能量结晶只是一个媒介，更重要的是虚境空间，是人类集体潜意识对虚境空间的影响，或者说创造。”

弗纳尔对霍夫曼教授的解释有些疑问。

“老师，你原先不是这么讲的吧！灵能不就是虚境和实体宇宙互相交互之后的能量吗？”

“对，交互！要知道人类存在于实体宇宙，只有感知到虚境空间才可以释放灵能，感知不到虚境空间自然跟灵能无缘。”

霍夫曼教授一脸严肃地说。

弗纳尔挑了挑眉。

“所以？”

霍夫曼教授接着说。

“所以感知到虚境空间就代表着你是一名灵能的亲和者。”

“不是灵能学徒吗？小说里都这么说。”

弗纳尔好奇地问道。

霍夫曼教授羡慕地望了弗纳尔一眼。

“你知道在心理学中人类的意识划分为几个层次吗？”

弗纳尔接过话茬。

“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心理学的基础，甚至连那些没有接触过心理学的普通人大概都听说过什么意识、潜意识、无意识、深层潜意识、群体潜意识这些说法吧。”

霍夫曼教授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你可以想象大脑作为虚实交互的媒介，在处理狂暴的灵能能量时是多么地不可控吗？”

“意识、无意识、下意识、潜意识、集体潜意识都在争夺灵能的控制权？”

弗纳尔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不寒而栗。

“所以大部分灵能契合者的下场都不怎么好。大部分都会在灵能的侵蚀失控下变成一个白痴。”

霍夫曼教授并没有危言耸听，弗纳尔作为灵能使用者自然了解灵能的不可控，否则弗纳尔怎么会在人烟稀少的保留地中待了整整两年。

霍夫曼教授的讲述还在继续。

“所以只有极少数意志力强大或者随性的灵能亲和者才有成为一名灵能学徒的机会。”

弗纳尔的面色也沉重了起来，他思考了一下说道。

“这其中的比率如何？”

霍夫曼教授面色也很沉重。

“大约只有32%的灵能亲和者有希望成功控制灵能。”

霍夫曼教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还只是开始，这百分之三十二的灵能学徒中大约只有百分之一能成为一名正式的灵能者。”

霍夫曼教授顿了一下，没有说剩下那百分之九十九的灵能学徒下场如何。

“这百分之一就是灵能的第一层级？”

霍夫曼教授露出一丝没来由的笑容。

“不是吗？”

弗纳尔有些谨慎地问道。

“当然不是，只有那些成功掌控自己灵能的灵能使用者们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以后，他们才算是真正成为一名第一层级的灵能使用者？”

霍夫曼教授没有卖关子，他对自己的学生可以说是倾囊相授。

“道路？”

弗纳尔有些奇怪地问道。

“灵能是一种唯心的力量，没有自己完全毫无保留相信的东西就没有精神的坐标，人就容易迷失在虚无主义之中。”

“我怎么就没有经历这一步？”

弗纳尔有些疑惑地问道。

霍夫曼教授内心突然升起一股要打人的冲动。

弗纳尔这时也意识到了霍夫曼教授的想法，他歉意地笑了笑继续问道。

“那怎样到达第二层级？”

霍夫曼教授在教导自己学生这件事上是真的没话说，他很耐心地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