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开始教导学生们‘六艺’了,这二十多个学生,都是儒家的‘骨干’成员……”孔秋面带微笑地想道。
……
“今天,我教你们一些新的东西。”
第二天,孔秋对学生们说道。
“我之前跟你们提过一次,我的学生弟子,必须‘修心’和‘修身’同步发展,满脑子只知道‘之乎者也’,那是呆子,不是能齐家治国的贤才……”
“你们除了要具备基本的学识之外,还要精通礼、乐、射、御、书、数六种技艺,内外兼修,方为贤才。”
“……”
孔秋在上面阐述学习六艺的重要性,下面吴年小声问冉耕:“孔夫子除了礼乐之外,竟然还精通骑马、射箭和数术之道?”
官学里可没有涉猎如此广泛的夫子,能够精通典籍和部分礼乐的夫子,已经算是好夫子了。
冉耕看了眼孔夫子,没有回答吴年的话,只是瞥了吴年一眼。
吴年从这一眼之中,读出了两个意思,一个是得意的眼神,那意思是:那是当然了,孔夫子的博学你根本想象不到,六艺只是孔夫子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
第二个是警告和提醒的眼神,那意思是:你在孔夫子讲课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不然出现什么后果,别怪我没提醒你。
孔秋自然注意到了吴年和冉耕的小动作,他不由停下话语,看向冉耕。
冉耕立刻脊背一挺,对孔秋摇了摇头,随后一指吴年。
那意思就是说:老师,是他说的话,我可没说。
孔秋淡淡看向吴年,吴年不知为何孔秋停住不说,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微一笑,略微颔首。
孔秋一指吴年,“站起来。”
说罢,便径直走了过去。
吴年有些莫名其妙地站了起来,此时孔秋也走到了他的面前。
吴年注意到,前面的仲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他,而左边的曾点,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则带着几分同情。
“伸出手来。”孔秋语气平静地说道。
吴年神色有些不解,不过还是伸出手来。
啪啪啪!
三道脆响几乎练成了一声。
吴年只见孔秋手里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细长的东西,他还没看清是什么,就感觉手心一疼,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掌。
这时他才看清,那是一根柳枝。
孔秋淡淡道:“我上课的时候,不许交头接耳。”
吴年脸色涨红,羞恼地道:“仲尼先生,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能……怎么能拿惩罚小孩子的方法来打我?”
周围那么多少年看着,这让这位贵族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又不是小孩子,他是一个贵族!
这位孔夫子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吴年真想扭头便走,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过吴年没注意到,周围二十来个少年,并没有人笑话他,反而觉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