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傅泽昼(7)(2 / 2)

沦陷热恋 理理三酱 4813 字 10个月前

宴会里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氛围像极了英国皇室早期的聚会。

菱歌见到负责人,简单地点了点头说道:“您好。”

那负责人一看到在商业界赫赫有名的两位大佬,连忙笑容满面说道:“您好您好,菱小姐是为我家小姐那两块地皮来的吧,您早说是您想要啊,我们这边第一时间就给您送过去企业书。”

“麻烦了,”菱歌挽着林延安的手放下,后者往前者那靠了靠,菱歌想着为了能尽快脱离宴会也就没有动身,专注地听着林延安与负责人交流。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趴在三楼栏杆的傅泽昼尽收眼底,他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头顶昏暗的灯光如数洒下,神色黯淡不明,他手里端着一杯酒,微敞着领口露出一节银色的链子。

等到二人终于交涉完毕,菱歌揉了揉已经笑容已经凝固的嘴角,听着那负责人继续扯着最后套热乎的话,忍受不了一般地出声道:“您只需要把那份合同寄到我公司即可。”

“好的小姐,祝二位有个愉快的夜晚。”负责人依旧笑容如春风一般地说道。

等到负责人走开,菱歌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有那么不自在吗,”林延安递给菱歌一杯果汁说道:“就是一份合约而已。”

“不,”菱歌接过他的果汁一饮而尽,随后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只是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讲话跟打太极拳一样,一来一往多麻烦,我还是喜欢打直球,但这招对于混商业界的人来说不管用。”

“是这样的,那菱小姐现在就要走吗?”林延安微勾着唇说道:“我可以送你的。”

“不用了,”菱歌冲林延安摆摆手说道:“我自己开车来了,谢谢你你今晚的帮助。”

“不客气。”林延安挑了挑眉,倒也没有在坚持。

菱歌稍微抬了下眸,环顾了一圈四周,人流量比刚才还多了,但她的视线在触及到某一处时,罕见地顿了一下,认出了那是谁后,菱歌立即对身侧的林延安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再见林总。”

她穿着一双高跟鞋走得很急,相反,原先一直坐在角落的傅泽昼,在看到菱歌走了之后,倒是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踏着一地的碎光朝菱歌那边走去。

“唉,傅哥你去哪啊,不坐了吗,宴会才刚开始没多久啊。”身后有好友叫他。

傅泽昼头也没回道:“家里的猫跑出来了,我得去找回来。”

菱歌穿着高跟鞋不方便行走,但又不能就地脱下来,这边的人越聚越多,倒是方便了她穿梭。

她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确保那人没有追上来,直到她算是平安无事的下了电梯,那边有一处安全通道的门,出了就是停车场。

菱歌躲闪着人群往那边走去,随后走入了安全通道,高跟鞋的声音在不算长的通道处异常清晰。

但不过没关系,她成功绕开傅泽昼了。

菱歌轻笑了一声,直到她迎面撞上一个人,菱歌捂住额头退后了几步,抱歉的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好意思……”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便戛然而止,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菱歌又后退了几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冷白的光线从门口倾斜而下,菱歌看着傅泽昼越走越近,失神道:“我不是已经……”

傅泽昼低低嗤笑了一声,他拉过菱歌垂下的手腕,菱歌重心不稳栽进他的怀里,被傅泽昼牢牢地扣住说道:“在外面我不和你算账,我们回去慢慢算,宝贝。”

菱歌刚说出一个字:“你!”话语还未落,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傅泽昼一下子抗在肩上。

“别动,宝贝。”傅泽昼拍了一下菱歌,声线冷冷道:“现在最好不要做出有忤逆我的动作,不然我们后面不好收场。”

傅泽昼一路飙车飙得飞快,他带菱歌去的是那栋白色的别墅,刚一下车,他便拽着菱歌的手腕带上楼,菱歌手腕被攥得生疼,急急忙忙地跟在他后面。

傅泽昼将人一个惯性甩在床上,菱歌刚想挣扎,便听到一阵衣料嘻索的声音,接着,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了菱歌的后颈处,傅泽昼的声音低哑到可怕:“乖,宝贝。老实和我交代今天骗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和林延安那小子。”

“你有什么资格追究?”菱歌毫无征兆地问道:“我承认骗你是我的不对,但人际交往关系什么的,我是自由的吧。”

傅泽昼听了这话,索性起身将自己脖子上那条银色的项链取了下来,拿在手里咣当作响,他眸色极淡,居高临下地觑着菱歌:“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菱歌努力直起自己的身子与傅泽昼对视:“我说的是没有错的,傅泽昼,我们之间你不能管的太多,不然这段关系我随时可以终止。”

“终止?”傅泽昼扔开项链,项链与地面碰撞发出极刺耳的一声响:“你想怎么终止,我的未婚妻?”

菱歌心里一惊,她看着逼近的傅泽昼,手徒劳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处说道:“你等等,我们好好聊聊。”

傅泽昼眼眸暗沉的瞥着菱歌那极衬腰线的裙子,大掌浅握住细腰,摩挲着说道:“未婚妻想和我聊什么?我记得我和未婚妻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的吧。”

菱歌重点抓歪,试图通过讲歪理来洗脑傅泽昼:“那我直说,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傅泽昼没出声。

“那我现在问你,”菱歌定定地看着他:“未婚妻算别人吗?”

傅泽昼仍然是没出声。

“不算别人的话,那你说你不喜欢被别人骗,那这条在我这里就不奏效。”菱歌细细地说道,同时觑到傅泽昼挑眉,她又说道:“你自己说的,难道你要推翻你自己说的话吗?”

傅泽昼轻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女人往坑里带:“你有理。”

“不是我有没有理,”菱歌抓住漏洞,懒散地说道:“是未婚夫,承认我不是别人,难道不是吗?”

最后一句反问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伸出钩子轻轻地抓挠了一下傅泽昼的心尖,菱歌在看到傅泽昼的眸子里暗涌的情绪之后,暗叫一声不好,当下就想推开他往门外跑。

谁知傅泽昼一把揽过菱歌,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未婚妻都说不是别人了,那我们尽一下夫妻的义务怎么样?”

“你怎么能这样!”菱歌拍了拍傅泽昼有力的手臂:“松开松开!”

“不要。”傅泽昼抵着菱歌耳边那块软肉反复舔咬,嗓音沉得如幽深的山谷说道:“听话,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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