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你调的那段监控录像，先存起来吧，暂时用不上了。”纪云璃说罢低下头看着白色的被单。

“啊？为啥？”晏玄奕不解道。

“有人录了一模一样的内容交给警察，所以你给我的这段就没有价值了。”纪云璃道。

“哦哦，好吧。”

“鼹鼠。”

“璃璃，你怎么突然叫我代号了？”晏玄奕问道。

“他们回来了。”

“什么？你说牧师？他们回来了？”晏玄奕惊得从椅背上弹了起来。

“没错，是全体，秃鹫也回来了。”

听到秃鹫的名字，晏玄奕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攥紧了拳头。

那是从骨子里迸发出的无边恨意。

一时间，不断下坠的恐惧，冰冷的河水灌入脏腑的窒息感，被麻绳束缚不得动弹的绝望，将他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晏玄奕，晏玄奕？你怎么样？”纪云璃听到电话那头剧烈的喘息声，不禁有些担心，“要不你明天来我这儿，我试试看能不能治你的ptsd？”

“不用，只有这样，我才能将恨意深深地刻进骨血。”晏玄奕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他们带着一种新型芬太尼化合物回来，那种毒品的名字叫做血沙，”纪云璃冷冷地说道，“而且它还有一个别名，叫琉璃。”

“什么？琉璃？”晏玄奕惊道。

“是啊，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某人想让我，回归集团。”纪云璃讽刺道，“我真是搞不懂，纪良衍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要让我为他效力？”

“璃璃，其实你智商不低，牧师应该是知道的。”晏玄奕道，“装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他当然知道，我装学渣又不是装给他看的，不过是骗骗纪云瑛几年。要是我表现得很聪明，以鹰隼的阴损程度，她还不趁我小把我毒死？”纪云璃道。

“纪云璃，其实我一直觉得，要不是你这个病，你真的非常适合当毒贩，比鹰隼还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