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局。”江承霄接起电话，摁下免提键。

“江承霄，杨钰真现在怎么样了？”周荣信问道。

江承霄看了一眼手术室门口：“手术还没结束，不知道有没有脱离危险。”

“唉，只能看医生的了。”周荣信叹了口气，“你们留的活口都押回来了，正在挨个儿审讯，刚刚邢烨晗诈出来，秃鹫现在在清淮市，已经让他们在所有的火车站，飞机场和高速公路收费站布控了。”

“清淮市？”江承霄把手机拿远，低声问纪云璃，“牧师是在那里有房子吗？”

“他贩毒赚那么多钱，房产多得数不胜数，不过我和纪云瑛小时候是住在丽方市。”纪云璃答道。

“中缅边境？”江承霄问道。

“是。”纪云璃低声道，“不过你们倒也用不着从房子上查，纪良衍买房子，肯定是用假名，或者用别人的名字。”

“对了，秃鹫的真名是什么？”

“邱图志。”纪云璃答道。

“周局，还有问出什么吧？比如说上次雪鸮的人交代出来的那个叫耶路撒冷的暗网？”江承霄问道。

“我马上叫邢烨晗问。”周荣信掏出手机给邢烨晗发消息。

“你他妈的敢诈老子？”一个毒贩怒吼道。

刚才的暴力拒捕中，他就是领头人，大名钱高才，代号花豹，想来是牧师集团里排得上号的人物，秃鹫手下的得力干将。

而现在却被耻辱地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口还缠着纱布。

“我们多的是手段撬开你的嘴。”邢烨晗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铐在椅子上的花豹，“认清楚形势，你现在如果老实交代出秃鹫的下落，或许还能从死刑改成无期徒刑，毕竟你的罪名，可是制毒，五十克甲基苯丙胺就足够让你吃枪子了。”

周荣信的消息适时地发了过来，邢烨晗扫了手机屏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