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必有失，这是我的报应。”

破衣烂衫中年人没有详细说明，道：

“我现在用自己所有的钱，请你吃饭，这样才算算清了你给我去问道便经现场资格的因果。”

“你这话说的太惨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宁愿您别请，实在不行我来掏钱。”

富商无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道：

“反正参加问道辩经现场的资格也是别人给我的！”

破衣烂衫的中年人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别人给的？不是花钱买来的？”

“对啊，一个不认识的人，但是这个人据说是官府的人，所以……”

后面的话没听，破衣烂衫的中年人心头好像隐约抓到了点头绪：

“别人给的？别人给的？这里面可有门道了！”

问道辩经现场内。

“墨仙师，你做这种事，是为了积累功德吗？”

“功德？笑话！若能积攒功德，这世间还有可怜人？积攒功德都是骗人骗人的口号。”

墨言见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问不出什么话来，索性跟轮椅上的女人心平气和地聊了起来，轮椅上的女人以微小的声音道：

“怎么是骗人的呢，比如老虎要吃羊，你救了羊就是功德吗？”

墨言的声音直接锁定在她的脑海中，回应道：

“这当然不叫功德，按照你举的例子，羊是活了，可老虎怎么办？它就要无缘无故的挨饿？于我看来，这就是伪善！”

“墨仙师所言不错，正是如此。”

轮椅上的女人小声道：

“不救，羊就得死！救了，羊活了，老虎却要饿死了，算什么功德？难不成救了羊，把自己喂给老虎？”

“这不就是佛门中世尊如来“以身饲鹰”的故事么？”

墨言无语的道：

“可这跟你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真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我敬佩他，但不会赞扬他！伪善是善，值得鼓励，但不值得推崇！破坏自然之道，实乃大恶！”

轮椅上的女人嘴唇弯了些许，道：

“我我想表达的是，我要做的事，无关功德，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义，纯粹就是应师父的委托罢了！”

墨言：

“那你师父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

轮椅上的女人：

“放在大隋王朝，他老人家可是国师一样的人，可惜他老人家命格缺“权”，这件事他老人家是做不到的了，所以只有我来替他老人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