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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方桥,一群番子正苦着脸在河里打捞。
陈三钱站在河桥上面,面色冷峻,眉头紧锁。
“陈统领。”
陈三钱扭过头,看着策马而来的马漏,点了一下头。
马漏下了马,走到陈三钱身旁,很机智的抬出了李小牙:“我们督帅听闻陈统领在此捞东西,特派卑职过来询问。”
陈三钱只能如实相告:“我们正在捞一名受害人的尸骨。”
“……”
“你们又接手新命案了?”
陈三钱无奈地点了一下头,先前徐大公爷在大教场试炮,一炮轰榻了上方桥,民夫修桥清理河道的时候,捞起来一块江宁织造番卫的腰牌,经查属于一名前不久失踪的番卫。
事关江宁织造,陈三钱只能无奈地接手了。
“你们怀疑失踪的番卫被沉河了?”
陈三钱点着头:“我们先前已捞起来一把佩刀。”
马漏快马返回军械所,向李小牙禀报了此事。
李小牙听说陈三钱又是在捞大肠,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徐大公爷这一炮,竟打出了一桩命案,看来冥冥之中受到了冤魂指引。
工头召集来更多民夫,在王二的指挥下,开始挖掘墓葬。
经过小半天挖掘,挖出三间墓室,只有正中央的墓室是一口石制棺椁,两旁估计都是木棺,早已腐朽消失不见,没有挖到尸骨,陪葬品只有一些青铜器,陶器……
两名法师做过法事后,民夫们撬开棺椁。
棺椁中的棺木,早已腐朽糜烂,清理出来的陪葬品只有一把青铜剑,盔甲片,一些粗糙玉饰。
没有金银珠宝,李小牙很是失望,这年代古青铜器,陶器并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