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马娟如实回答说：“昨天晚上，我得到肖长生被抓的消息后，立即给何董打电话，何董只是让我找公司的法律顾问孙律师去看守所里探视了一下肖长生，但并没有将他保释出来的意思……”顿觉自己失言，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我试探性问：“这么说，何天顺是表面上把肖长生当成自己的心腹，却从心底里想除掉他了，对吧？”

马娟摇头说：“不知道！”

我继续问：“该不会是何董有什么把柄捏在肖长生手里吧？”

“对不起，我无可奉告，”马娟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敏感，急忙说：“杨先生，我们别谈论这个问题行吗？”

“可以，”我趁热打铁地说：“不过，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前任董事长张啸天车祸身亡的时候，你在公司里上班吗？”

“在啊，怎么啦？”

“当时，你是董事长秘书吗？”

“不是，”马娟摇头说：“那时候，我只不过是刚大学毕业，应聘到公司里的一名普通职员，后来，才被何董任命为董事长秘书的。”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急切地问。

马娟有些警惕地问：“张董不是出车祸死的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还提它干什么？”

“没什么，”我怕自己言多必失，急忙敷衍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嘻嘻，”马娟冲我诡秘一笑，说：“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什么问题，你问吧！”我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马娟质问道：“你真是张云熙副总经理的表弟吗？”

“是啊，”我点了点头，故作镇定地说：“马秘书，你有什么问题吗？”

马娟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感到有点好奇！”

“你好奇什么？”我急切地问。

马娟妩媚一笑，说：“我好奇的是，怎么从来没有听张副总说过，她还有一个像你这样英俊潇洒的表弟呢？”

“我在部队上当兵，一直没有回来，她当然不会向你提起了。”我故意调侃道：“马秘书，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呀？”

“切，净想美事，”马娟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才第一次见到你，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呢？”

我继续跟她开玩笑说：“如果没想法的话，那你怎么会那么关心我和张云熙表姐之间的关系呢？”

马娟的脸红了红，提醒道：“不是我关心，而是何董已经开始怀疑你和张云熙之间的关系了，你可要当心哟。”

“啊？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故作诧异地问：“难道是昨天晚上，何董离开我表姐的房间之后，就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