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那是纹丝不动……

这些画颜色很单调，但是全都是冷色调。

层层叠叠不同的冷色调颜色相互碰撞，散发着比这些画更恐怖的感觉。

陈默在这些画的角落捕捉到了一些细小的文字，慢慢拼凑在一起，组成了这个世界的一些历史。

这个世界的人类，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掌握魔药，而是掌握了法术。

有人声称这些法术是神明给予人类的恩惠，但是获得法术的条件颇为苛刻，在启蒙的时候通常伴随着极强烈的爱、刻骨铭心的恨，或是发生在能把任何人逼疯的最糟糕的一天之后。

所以，掌握法术的人很少，并且极不稳定。

但是，这些法术的能力非常强大，能让火焰变冷、让山川溶解、让钢铁无端弯曲、能起死人肉白骨，能够让沙漠中升出绿洲，甚至，让生活在某片土地上的人终生不育。

陈默微微眯起了双眼，如果自己能在这个副本中获得这些法术的传承，那自己的战力恐怕还要提升一个档次。

只不过，这些传承在某个时间点完全断绝了，就像是有人得罪了神明，天降神罚，把人类获得法术的机缘给剥夺了一样。

“等一下，这个时间点，怎么和维吉尔大帝成为风暴角斗士的时间差不多？”

陈默注意到了魔法消失的时间点，顿时愣了一下。

难道，风暴角斗士的魔药配方里面，还需要某些隐秘的东西？

陈默走到了窗边，外面的似乎还在下着雨，雨丝毫没有变小的意思，所幸壁炉里跃动的火焰让原本湿冷的小屋里多了些暖意。

陈默找到了一处壁炉，点燃了篝火。

静静的坐在壁炉边上，像是这样的雨天，在没有雨衣的情况下，陈默还是必须要恢复完了才敢出去，外面很冷，如果淋了雨的话，不用半个小时都能冻成冰坨子了。

凯莉丝吃完了黑狼肉，安静地坐在陈默的旁边。

此时，陈默坐在火炉边，慢慢陷入了沉思。

维吉尔大帝在位长达三百年，这么漫长的历史里，总会有想法独特的人类无意识或抱着试验心态地尝试各种可能。

就算是用穷举法吧，但总归是魔药，总归是能试出某些可能，除非所有人都是一群卷毛狒狒，否则不可能总结不出一丁点“风暴角斗士”的魔药配方。

陈默思绪发散地做出联想，整个人突地悚然一惊。

他在内心默然思考着，站在维吉尔大帝的立场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维吉尔大帝要把风暴角斗士的魔药配方给隐藏起来呢？

为什么又不隐瞒别的配方呢？

只是因为这条序列太强了吗？

说不通啊，就算是吃了相同的魔药，也会因为人的天赋而发挥出或强或弱的能力，他已经人到垂暮之年，难道预感不到在他死后，人类会遇到危机吗？

肯定会啊。

维吉尔大帝并不昏庸，否则，也不可能统领人族这么多年。

他的决定，肯定是权衡过利弊与后果的。

但他宁可把这条序列带进坟墓，宁可冒着人族被毁灭的危险，也不愿意把魔药配方告诉他的子女，又是为什么了呢？